字条你是从哪里得到的?”
寂静中,手指攥紧的“咯嘣”声隐约可闻。
元焘自嘲地一笑,反问云溪:“怎么得来的并不重要,云儿,我还想问问你,宫里那些鸽子都是你养的?它们都是普通的家鸽吗?”
云溪蓦地一紧,随即想起自己入宫后,早就把傲雪和玄霜那几只时常和谢承运等旧部联络的信鸽交给姬四娘在宫外豢养,心里登时松了松,气势有些不足道:“确实有几只信鸽,却都是来平京后才孵化的,并未飞过远处。”
元焘却扶着额倒抽了一口气道:“嗯,如果梁恪没有离开平京,那些信鸽,确实用不着远行。”
云溪只得再重复一遍:“我说过,他在哪里,我并不知道,也和我没有半点干系!”
元焘却还在继续钻牛角尖:“云儿,你应该知道,为了让你踏实,哪怕我心里一千个一万个想要知道你出宫后都去了哪里见了什么人,除了头两次,我后面在没有命人跟着你过。”
凌翠听见两人争执声,踌躇再三,鼓足勇气捧着一整日挨家挨户求取来的碎布呈在元焘面前:“公主对皇上和真心实意,这些都是她今日……”
话未说完,元焘已然掀翻托盘:“滚!”
数十片各色各异的碎布瞬间散落一地,云溪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