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即便我有什么事情不想让你知道,也是为了你好!”
云溪说完那句后便沉默了下来,只自顾自地捡碎布,一句话也不说,默默与元焘冷战。
元焘等了半天见云溪不肯说话,冷静了一阵子,黑着一张脸,沉声道:“许是这些日子,我给你的自由太多了些!那往后,你便在这凤栖宫中好好反思!”
说罢,一甩衣袖,摔得门哐当哐当直响,负手而去。
云溪望着青石地面上东一块西一块的碎布,强忍了半天的眼泪不争气地顺着脸颊滚落下来。
她咬了咬牙,继续捡。
旁边凌翠见元焘走了,扑过来扶起她,焦急道:“公主,你怎么不说咱们是去为将来的小皇子求百家衣的?”
云溪靠着墙沉默了一会儿,有些拿捏不定地问凌翠道:“你说那西狄公主长得和夏月一模一样,他是真的不知道,还是……装的?”
和好
几日,云溪也没闲着。
她命凌翠把讨要来的百家布蒸煮晾晒了三遍,亲手一片片裁剪好,按照先前绘制的婴儿小衣图样,开始给腹中的孩儿做衣裳。
凌翠这时已经知道云溪怀有身孕,不敢让她过于劳累,每隔半个时辰便催着让她休息。
但云溪每每思及自己将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