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锋利的匕刃割破云溪如雪的肌肤,在她雪白的脖颈上划出一条极细的血痕。
梁恪被哧得赶紧往后退:“姣姣,你这又是何苦?”
然后叹息道:“只要你肯跟我走,还有什么是我梁恪不能答应的!”
云溪却紧紧握住匕首不放。
“第一,我腹中孩儿的命就是我的命,我不许你伤他分毫!”
“第二,我对他仍未死心,一路上,只要你敢碰我,我立即自尽——你一贯晓得我的性子,就算……就算没有匕首,我还可以撞墙或是咬舌。”
“第三,我父皇虽然在秣陵仙逝,但他这辈子做梦都想回的地方却是他最初受封为王的琅琊,我想先去琅琊拜祭他老人家,再随你去别的地方!”
梁恪看着匕刃上滴滴往下掉落的血珠,赶紧胡乱答应道:“姣姣,我都应了你便是!你赶紧把匕首放下!”
云溪却仍然高举着匕首不放:“三皇子的承诺我昔日听的多了,委实不敢轻信。还请三皇子扯下一块布来,咬破指尖发个血誓,你如若违背今日之言,南楚江山朝夕不保,你梁恪死无全尸!”
“姣姣,我一人立誓即可,你何必又要我以南楚做誓?”
云溪唇角讥讽地往上勾了一勾:“不愿意?那便算了!原来我楚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