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伤了就不好看了!”
“对,还可能摔断胳膊、摔断腿!”
“脸都会摔烂的!”
九宁有些无语。
她又不是上场打马球,练了这么久的骑射,虽然射术一时半会还没入门,她的骑术还是学得很扎实的。而且专为打马球训练的马匹性情也和顺,不会轻易受惊,她知道轻重。
“行了,我只在场边转转。”九宁摆摆手,狠狠一夹马腹,“你们精于骑射,都紧跟着我。”
护卫们无奈,只能跨鞍上马,紧紧跟在她身侧。
球场上,周嘉言和温家大郎迟迟听不到比赛开始的锣响,扬声催促令官:“磨蹭什么呢?”
令官哪边都不敢得罪,嘴上干答应着,拖拖拉拉去取铜锣。
温家一个十三四岁的小郎君嫌令官走路太慢,不耐烦地驱马上前,手中球杖朝令官后背重重地一敲,“老狗奴,快点!”
令官年纪大了,突然被击中后背,咔嚓一声脆响,整个人佝偻成一张弯弓,扑倒在泥地上。
温家郎君和齐家郎君哈哈大笑起来。
他们昨天和周家郎君起了争执,约好今天来一场马球赛分胜负,温家小郎伤了周家的仆从,他们觉得大快人心,自然要笑。
听到同伴们哄笑,温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