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说什么。然后她的一日三餐里多了很多温补的东西,茶不能喝了,酒也不能吃了,侍女每天准备一大桶香汤伺候她泡汤,非要她泡得出汗才扶她起来。
朝夕共处,可是他比以前更沉默,除了问她身上哪里不舒服以外,几乎没有其他话。
她都做好和他长谈的准备了,他却实在是沉得住气,硬是自己一个人把怒气给消化得干干净净。
周嘉行还握着九宁的手臂。
她就在这里,在他身边。
他看着她说话,目光落在她小巧红润的唇上,“你病了。”
九宁一怔。
周嘉行拉起她的手,“你病着,我不想让你费神。”
他站起身,走动间衣袍发出簌簌轻响,走到九宁面前,俯身。
九宁看着他压下来。
他的脸越来越近,近到她真的能数他的眼睫了。
“最近头疼不疼?”
他眼神克制而又炙热,看着她的眼睛,问道。
九宁回过神,摇摇头。
原来周嘉行不和她谈,不问她为什么先回鄂州,不问这两年她经历了什么,一个人憋着生闷气,然后又一个人想通了……就是因为怕惹她生气?
她想起来了,每次她生病,医士都会强调她有头风,没事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