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而是挽上周姨的胳膊,反问:“爷爷和父亲他们没在家吗?”
“他们昨天去参加邻市合作伙伴的宴会,今天下午才回来。”
南辞听完,顿时松了口气。
周姨却不放过她,使劲点了点她的小脑袋,问:“快点说!到底怎么回事!昨天如果不是我帮你圆了谎,你姐姐肯定要发现你夜不归宿的事情了!”
南辞眼前一亮,“您帮了我?”
“不然呢?”周姨恨铁不成钢地瞪她一眼,“你刚到这个家,本来就该小心些,怎么昨天那么大胆。到底怎么回事。”
南辞将昨天的事情大致和周姨复述了一遍,但是没把自己对南珠的怀疑说出来,只着重说了秦予的不靠谱。然后又说自己碰到了霍临,他见自己喝多了怕爷爷担心,所以收留了她一晚。
周姨知道事情经过后,心放下了一些。
但细想之后,不免皱眉头,面上不着痕迹地打量着南辞,她说话时并没有对南珠的怨怼,只是单纯觉得南珠找的那个家教有些异类。
周姨心里不免心疼起这个孩子,想着果然还是年纪小,心思单纯,这是被人耍了还不知道。
她又想起昨天南珠回来一脸幸灾乐祸找南辞的样子,如果不是她事先把南辞一双穿过的外出的鞋先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