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什么叫过河拆桥?上次我也和你说过了吧,咱们一事抵一事,恩怨了清。你只记得你帮过我的事,你怎么不记得你还害过我呢?”
秦予懒洋洋的向后靠坐在隔壁书桌上,双臂抱在胸前。
“我那不算害你, 只是生意没谈拢,我先跟别人合作了而已。我给过你机会了啊, 你自己没要。”
“……”
南辞无语的很,不想再和他过多纠缠。
而且她还觉得,之前的事,秦予应该不止坑了她, 应该还坑了南珠一把。
之前南珠说过吧, 那个学弟是名牌大学的大学生, 大学生来这里上什么封闭式补习课程?
要么就是南珠故意骗她和南家人, 要么就是秦予骗了南珠。
不过这和她也没什么关系,南辞冷着脸起身, 微微仰视着他,目光一丁点也不畏缩。
“之前你张嘴闭嘴都是钱, 后来又在周家做服务生……看这个样子, 你应该真的很缺钱吧?这个补习课程不便宜, 你会选择进来肯定也是想半年后好好考试,你确定要让我把你的计划弄乱吗?”
南辞和霍临在一起呆了几天,字里行间都不经意学会了他威胁人的那套。虽然有些狐假虎威的意思,但配上她那副刻意装出来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