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而忽然有一天就发现,这两次强求,都是求的同一个人。
他的解药,他的命。
霍临觉得得知真相时的那一刻,他体内的血液都兴奋到颤栗。
他想对她做好多事,想抱着她,想狠狠亲吻她,更想用力的占有她。
但是霍临也知道,他现在不能做这些,她胆子太小,他稍稍失态一些,她都会后退一大步。
他好不容易抓住的兔子,不想因为一时冲动,而把她吓回窝里,前功尽弃。
所以霍临平复了好久的情绪,又在补习机构外面抽了十几根烟,压了压心头那团火,才打电话叫她出来。
南辞又呆愣愣了好久,才再次出声。
“有点不真实。”
霍临轻轻笑了声,“什么不真实。”
“你呀,你不真实。”南辞仰起小脑袋,看着他,“你说几件小时候的事来听听。”
霍临吻了吻她的额头,沉声开口:“刚开始的时候,你经常被我凶哭,但又很奇怪的总是跟着我。那时候姥姥经常给你蒸些模样可爱的馒头,明明没什么味道你吃得也津津有味。后来我再凶你,你就拿着吃了一半的食物递到我跟前,说如果我不凶你,你就把好吃的都给我。”
南辞脸一红,这还真是她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