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晗顺着李氏手指的方向看去,立刻明白了。
    他嚯的一下站起来,大步走到门前,抡起拳头使劲的砸门。
    砰砰砰!
    “温崇正,宋暖,你们给我滚出来!伤了人就躲在屋里装缩头乌龟吗?”
    “啧啧啧……”屋里,宋暖看着温崇正啧啧几声,“他说你是缩头乌龟,你就这样听听,不准备出去会会他?”
    “好像也说你是缩头乌龟。”温崇正撂袍坐下,一脸淡然。
    “所以呢?”
    “你认为呢?”
    二人都问对方,四目相视,谁也不先移开视线。
    宋暖勾唇,痞痞的笑了,用力按了下手指,“姐可不是个能受气的人,门口那个乱吠的狗东西,不给他一点颜色瞧瞧,他都不知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乱吠的狗东西?
    她是在说温晗吗?
    温崇正眸光深邃,探究着宋暖。
    温晗可曾是她心尖尖上的人,曾经与她有婚约的人,现在骂他是狗东西?这还是宋暖吗?
    “你起来!”
    “我?”温崇正反手指着自己。
    宋暖点点头,“你是男人,当然该你走在前头。”
    “为夫体弱多病,手无缚鸡之力。”
    “骗鬼呢,刚才你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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