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妖怪的。”
“也没谁会比别人还积极，说自己的亲人是妖怪的？可你们老宋家的人不是做了吗？”
温老太发怒怼人时，那是一点情面都不给的。
吕氏一噎，沉默。
那边白氏母女三人已经把宋暖绑好了，尽量松一些，让她少舒服一些。温月如靠在树下，不愿离开半步。
“姓赖的，你别浪费大家的时间。你有本事就先弄醒我家暖暖，这样大家还能听听你们对质呢。”
温老太也不含糊。
她心里担心着宋暖，不知道她怎么就晕倒了？她觉得宋暖很有可能是累倒的，因为这些日子，宋暖真的太累了。
赖道长取出几道黄符贴在桃木剑上，一手甩着拂尘，一手举着贴了符的桃木剑在宋暖周围晃动，嘴里还念念有词。
众人睁大了双眼，眼睛都不愿眨了一下。
他们想看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是人，还是妖？
宋暖皱了皱眉头，满头大汗，她微微眯开眼睛，眼里有温老太焦急的脸庞，也有宋老头得逞的嘴脸，更有村民好奇、害怕、漠然的……
眼中的一切越来越模糊。
耳边那些吵杂的声音越来越小。
“二嫂。”
“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