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谷不凡又为她倒了一杯,“暖丫头,再喝杯茶。”
    “是。”
    师徒二人安静的品茗,好一会儿,谷不凡才问:“刚才下了六针,你现在再想想是不是觉得其实也没什么可紧张的?”
    宋暖点头,“是的。”
    “这个要多练练。还有一个月的时间,于你的天分,这时间足够了。一般行医者能到六针就够格了。你若是能练到九针,那就稳赢了。暖丫头,我们习医,不仅仅只是为了这个行医木牌,也不是为了名利。”
    “行军者,刀箭是他们保家卫国的。行医者,医药是我们悬壶济世的。你可明白?”
    宋暖点头,“师父说的,徒儿都明白。”
    “好!我知道我其实也是多说了,以你的品性,这些话又哪儿需要我多提?但是我作为你的师父,该说的,该叮嘱的,我都要说。”
    “多谢师父教诲。”
    “时候不早了,你早点休息吧。”
    “是,师父。”
    宋暖起身,目送谷不凡回屋。她收拾一下,也回屋。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没有一点睡意。
    宋暖坐了起来,穿衣出去,又到鸡窝里取出那只鸡。
    她怕弄出动静,手抓住鸡腹部的穴位,不让它扑腾出声。静悄悄的把鸡抓回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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