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以前还有香火的,可被他装神弄鬼的吓走人后,又加上当年这河边的惨烈一幕。久而久之,便没人去那里上香了。
    正好,那里就成了他的住处。
    他以打猎和吃野菜为生,除了每年的这些时日去镇上,他会一直在山上,活得像个野人一样。
    “胜利叔,你这么说,倒是让我无地自容了。走吧,这些年委屈的一直是你和中叔。”
    温崇正拨起插在地上的火把。
    蒋胜利带着他们二人上了田螺山的破庙,他窘迫的看着火堆上吊着的破铁锅。
    “公子,中大哥,我这里条件不好。你们先坐一会,我去涮锅添水煮起来。这里……”
    铁锅都生了锈。
    他已经有些日子没煮吃的了。
    饿了抓只野鸡或野兔烤熟就吃,渴了更好办,山里有溪水,想喝多少有多少。
    “胜利叔。”
    “兄弟。”
    温崇正和顾中清同时出声,“不用了,我们不渴。”他们进破庙里就打量了里面的环境,这不是一个差字可形容。
    这破庙多年失修,头顶的瓦片都稀稀落落的,这既不遮雨,又不挡风的。蒋胜利在这里生活,真的很苦。
    二十年,不知他是怎么度过的?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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