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中途饿了,我回家再吃,也是一样的。”
几人听着,皆是敬佩她。
小小年纪,又是一个女人,把家里的里里外外都打理得这么好,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路上,宋暖问张自强,“强叔,孩子现在都没什么事了吧?”
“没事了,上次好了之后,就没再有同样的问题了。想起来这事,我还没谢你呢。七天后,我们准备给孩子办满月酒,你可一定要来。”
“行行行!孩子的满月酒,我是一定要喝的,这孩子和我有缘。”
张自强点了点头,“可不是嘛,你可是她们母子俩的救命恩人,你救他可不是一回,而是两回。”
“强叔,你这么说就严重了。”
“我是实话实说,这事谁不知道?你就是太谦虚了,听说太谦虚就是骄傲。”
宋暖笑了,想不到张自强说话也这么风趣。
六人一起上山,分了四大段,按着分隔线你从那头割过来,我从这里割过去。
张自强带他们到了地方,叮嘱一番后,便下山了。
他还有一些人家没去问有没有时间上工。趁着他们在这里割分隔线,他去把人员给落实了。
正是春天,阳光不毒,晒在身上还暖烘烘的。
宋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