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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原本还有些在心里埋怨,明明答应了却放自己鸽子的顾南辞,没想到原来是他病了。
一想到之前在美国顾南辞查出来的病,段韶就下意识地抹了一把汗,这不正常的潮红,分明就是烧到一个境界了,如果再不医治,怕是凶多吉少了。
他掀开被子的一角想拿听诊器检查一下,入目的是一片青青紫紫,还有深入皮肉的齿痕,他狠狠地瞪了一眼白珩,“你出去,我要给病人清理伤口!”
白珩一瞬间眯起了眼睛,这个人以为自己是谁,竟然让自己出去,“你就在这里处理,我看着。”
怎么,白珩真的是把南辞当一个玩物了吗?此时给段韶的感觉,就是自己的宠物被人染指了一样。
段韶咬了咬牙,从随身带来的背包里面取了一只药膏,这是专门用于消肿祛瘀的药膏,他一点点仔细的擦过那些不堪入目的伤痕,心里很心疼,就借着这些伤,不知道南辞受了多大的痛苦。
段韶刚想要给顾南辞的私密处上药的时候,白珩上前一把握住了段韶想要继续的手,冷冰冰地说,“这里我自己来,你去外面候着。”
段韶无可奈何地将药膏给了白珩,就被白珩赶出了卧室,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如果白珩知道顾南辞命不久矣,会不会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