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表情失控。
但长久以来的训练让张助理迅速镇定下来：“好，你去吧。那请傅小姐跟我进办公室。”
不！要！再！演！了！
张助理回话的时候甚至不敢看男菩萨！这演技是用脚演的吧！
呜呜呜这样的演技我却要用力配合，“好的。”
张助理在前带路，林馠馠悄悄回头用口型对男菩萨说拜拜，手臂也不敢抬起，就用手掌在屁股后面摇一摇。
男菩萨再见啦！好人会有好报！
林馠馠在办公桌前坐定，看着张助理递过来的合同书。
“虽然上次的合约没有达成，但傅小姐再次联系我们，说明是很有希望促成这次合作的。”张助理翻开一页，指给林馠馠：“这几条已经根据傅小姐你的要求进行了更改，我方已经尽量让步了。”
“也希望您能考虑到裴总的想法，但这只是我个人的劝解。”
这张见到男菩萨时亲切的笑脸变得严肃，神情让林馠馠一瞬间的怔住。
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奇怪，为什么扑克脸好眼熟？
林馠馠皱着眉头翻阅文件。
八年签里不确定的练习生时长……
与公司的收入分配，还得先支付公司的前期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