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还天寒地冻的,她随手扯了件军大衣穿上,这还是军区大院里拿来的。
车上,连羲皖一直沉默不语,内心似乎十分不安,放在膝盖上的双手颤抖着,骨节上的伤口已经上了药。
江梦娴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的手放在他的手心里,怕碰到他的伤口,连羲皖轻轻地反扣住了她的手,低头看了一眼这个陪伴了自己许久的女人,在她眼里找到了一份自己似曾相识的坚韧。
他们曾经以为自己走到了人生的末路,可还是凭借着一份对生存的渴望而硬撑了过来。
不管未来多么艰难,总是要撑过去的,不是吗?
连羲皖低头吻了吻她的脸,再看窗外,一栋熟悉的房子已经出现在了自己视线之中。
车停在了一栋老旧发黄的别墅前,历经了多年的风雨洗刷,房子透出了无比的沧桑之感,庭院里的花草还有人在定时清理,看这里还时常有人过来打理,但也藏不住这里三十年没有住过人的孤寂和荒凉。
这是一栋十分精巧别致两层别墅,远远看去像个美丽的女人,可惜,她的衣衫已经陈旧不堪。
连羲皖拿出钥匙打开了锁,推开门,看见了熟悉的地方。
这里三十年没有住人了,但还是保持着三十年前的模样,家具摆设等都用防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