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羲皖神色很难看。
看来是有流浪汉偷偷钻进来过冬了,还睡在了姐姐的床上。
看样子进来的时间不长,这里每个月都会有人来打扫。
连羲皖沉着脸让人盯着外面,顺便联系人过来把生锈得一锤能打烂窗户给翻修一下,他自己则是去开始认真地寻找堪雅的线索。
那个时候的连羲皖才三四岁,能记得堪雅来过已经不错了,具体是哪一天来过完全没有印象,找监控记录也是个天大的工程。
而且还是三十年前的设备,也不能到底能不能放出来。
连羲皖去了羲如是曾经睡过的房间,开了保险柜,找羲如是的账本。
她每天经手的账目这么多,都会记录在账本上。
打开泛黄账本,连羲皖一笔笔地查看着,直接翻到了羲如是生命的最后几天的账目。
最后几天,她在这房间里,请来了自己的律师和摄影师,拍了影像遗嘱,连同手写遗嘱一起锁在这个保险柜里,把两把钥匙分别交给了连夏和自己最信任的律师。
连羲皖看着母亲生前记下的一笔笔账目,字迹凌乱而仓促。
她没有记日记的习惯,所有的一切都可以在她的日程表和账本上体现。
连羲皖的目光定格在了账本的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