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的乐器,而江梦娴也不会弹箜篌,送给她也是白瞎。
那位虞儿看了一眼江梦娴,双眼里带着怨,仿佛是江梦娴故意抢走了她的箜篌似的,看得江梦娴就越发坐立不安了。
可那欧阳隶却一再坚持:“就一个琴而已,我们家多得是,送给你了,不许不要!不要就是看不起我!”
他还起身,提笔在那箜篌上写下了‘江梦娴’三个字,差不多就是盖章的意思了。
这一下,江梦娴不要也得要了,大名都写上去了。
“外公,这可是凤首箜篌,价值千金……”虞儿咬着下唇,明明恨到了极点,可却不能表达出来。
这么贵重的东西,怎么能送人呢!
而且还是个来历不明的人!
这个什么江梦娴的人,承受不得起这箜篌,这凤首箜篌来头大到吓死她。
欧阳隶是知道这箜篌价值的,就因为知道,才要送。
“就一个琴而已,你的琴这么多,不差这一个。”欧阳隶说着,收笔。
况且,这些琴,也不是全是欧阳虞的,这都是他欧阳隶收藏的,他爱送谁送谁。
字都写上去了,江梦娴也不好意思收了,也不扭捏了,道:“多谢欧阳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