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摘掉的吗?为什么会在死者身上?”
    女人像是被刑警队长的声音震慑到了,眼神飘忽,期期艾艾道:“是,是我的,我把戒指摘了放客厅的茶几上,可能是他回来的时候顺手拿去把玩了。”
    傅远征却淡淡的笑开了,眼底闪过一丝暗芒,一直漾到了眼尾,生出一股令人心惊的震慑力。
    “只是拿去把玩这么简单吗?难道不是死者在挣扎的时候,不小心掉在他身上吗?”
    女人只穿着单薄的睡衣,在楼下站了这么久,早就冷得发颤,被傅远征这么一质问,手脚都颤抖了起来。
    “你胡说!死的人是我的丈夫,我怎么可能会害他,况且,他回家到出事的这段时间里,我都在浴室里,根本就没见到他!再说,这些只是你的猜测而已!”
    傅远征凌厉的眼风扫了女人一眼,“如果戒指不够指证你的话,那你头发丝上的烟灰呢?”
    女人脸色骤变,刚想抬手去弄头发,却被刑警队长眼明手快地扼住手腕,目光锐利地扫过她头发上沾着的烟灰,想起死者生前正在抽烟,当即喝道:“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女人再也绷不住,当场崩溃,无外乎夫妻关系不和,怨念日积月累,起了杀意。
    很快就被扣押,送上了警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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