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说,没什么好解释的。
    他静静地看着陆唯,她的皮肤很白,透亮,五官精致却没有锋芒,柔和温婉,很漂亮。
    他从没评价过女人漂亮,见过的女人多,却不放在心上也不屑。
    他突然伸手在她的唇角摩挲,他的指尖微凉,动作很轻,眼神却很暗,像无边的夜色,又像沉寂的深渊,望不到底。
    唇角被他咬破的地方微微刺痛,陆唯将头扭开,傅远征却低着头找她的眼睛,看着她。
    他问:“疼吗?”
    陆唯却笑了,笑得讽刺:“这是你给我下的温柔陷阱吗,让我一步步地往里跳?傅远征你是不是觉得女人都是傻子,受不住男人的糖衣炮弹?”
    她之前从不这样对他说话,现在就跟吃了火药一样,一点就炸。
    傅远征知道她在气什么,也不计较。
    他淡淡一笑,语气很低,吐字清晰:“你不同。”
    你和其他女人都不同。
    陆唯不想听什么,这会儿伤口疼,她也挣扎不开,虚靠着电梯内壁。
    这时电梯开了,傅远征才将手松开。
    在五楼,推进一张病床,上面躺着一个即将临盆的妇女。
    电梯挤进一张病床再加上医护人员和家属,陆唯和傅远征后退一步,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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