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巨石后面的陆唯神情有些凝滞,脸色惨白,看着走远了的那个人的背影,喉中突然窜起一股腥甜。
    当年她虽然年幼,可知道母亲身体一直不好,后来病重卧床不起,她听邻居说,母亲这个病带了很多年,咳嗽的时候总能咳出血。
    她不知道母亲当年是如何保下她的,但是她知道,一定是非常艰辛的过程。
    母亲双手再不能做雕刻的手艺,只能做些零散的工作,保证三餐的温饱,后来病重,连温饱都保证不了。
    抱着她哭泣,“唯唯,对不起…是我错了,是妈妈的错…”
    她还记得那个寒冬的夜里,母亲心疼内疚的哭泣,在午夜梦回,她仍然会忆起,那双泪水模糊的眼睛,心痛难忍。
    一股寒意瞬间包裹全身,陆唯低吼一声,指甲紧紧掐着石头,疼痛却抵消不了蚀骨的心痛。
    ——
    傅远征微凉的指尖轻触在她的下颌,他低头凝着她的眼睛,俊脸倒映在陆唯的淡褐色眼瞳上,明明看上去清澈,却又好像蒙上一层雾气一样,叫人看不真切。
    “陆唯。”他低声唤她的名字。
    像是昨晚一样,她神情凝滞,仿佛没听见他的声音。
    傅远征呼吸一沉。
    想到昨晚她无助的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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