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晚做恶梦了。”
这是傅远征的床,陆唯不是那种被人抱着睡一晚就会哭天喊地的小姑娘,更不会说出什么要对方负责的荒唐话。
她敛着眸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然后翻了一个身。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穿衣声,她转过身去对面刚好有一个置物柜,柜子上的玻璃隐约倒映着房间里的东西,也倒映出正在穿衣服的男人。
傅远征背对着她,从玻璃上可以看到他的背部肌理线条流畅匀称,每一块微微鼓起的包都充满男性荷尔蒙。
陆唯原在出神,结果看见这一幕才豁然惊醒,及时将视线收回来,闭上眼睛,等着傅远征出去。
——
吃完早餐后,顾博森就来了,跟着来的还有给陆唯做疏导的医生。
书房辟出来给陆唯做疏导的场所,顾博森和傅远征坐在客厅下棋。
“你现在这样有点金屋藏娇的意思了。”顾博森落下白子。
傅远征没理会他,眉目疏朗,下了黑子之后,才淡淡道:“她只是在这治病。”
顾博森笑笑,“在这挺好的,安静,而且教授也不用东奔西走,就在楼上楼下来回。”
给陆唯做疏导的是某大学心理系德高望重的教授,是顾博森家里的旧相识,只不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