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你不准备在这行混下去了,以后看见她,绕道走,知不知道!”
张宋走了之后,傅远征才从阳台进了里屋。
管家方才送了水和药上来。
近来傅远征头痛频繁,以前断过一阵子的药又要继续服用。
虽不是止痛药,到底能抑制几分。
他吃了药之后,就睡下了。
半夜又做了一场梦,醒来时后背冷汗涔涔,安静的房间里只能听见他粗喘气的声音,唯唯两个字犹挂在嘴边。
他靠在床头,抬手按捏着眉心,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一场梦,回想细节却什么都想不起来,就好像明明做了一场梦,却是一片空白,仿佛是错觉。
床头灯照着他冷峻分明的眉眼,眼眸间淌着一股若有似无的无措。
再无睡意。
他起身冲了个澡,穿上浴袍去书房工作。
***
第二天,安安就不烧了。
陆唯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带她去看了医生,直到医生说了没事她才安心。
不是她草木皆兵,而是安安的身子弱,又加上心脏病,虽然手术很成功,又是心脏外科圣手顾伯森亲自主的刀,一定不会有问题。
可她担惊受怕了这么多年,如今发生在安安身上一点风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