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还好他有先见之明,将总裁的药随身备着。
只是他心里又惦记着另外一件事情…
傅远征抬眸看着欲言又止的人,水杯里的水荡漾着冷淡的光晃进他的眼睛里,“不用再说了,叶慎天先抓起来,等明天过后,我再做决定。”
张宋将到嘴边的话给憋了回去,垂首道:“是。”
半个多小时后——
“傅总,小姐的伤口都已经处理了,额头上的伤口比较大,而且咽喉有点受损,需要静养。”
傅远征薄唇紧抿着,手指间的烟头上堆积着一层烟灰,他手指一颤,烟灰抖落。
陆唯一晚上醒来好几次,有几次是哭醒的,醒来靠在男人的胸膛里,鼻腔充斥着淡淡的消毒水的气味和男人身上独有的烟草味。
像是一剂定心丸。
她恍惚回过神来,眼角还淌着泪,脸色苍白无色,一双淡褐色的眸看着傅远征近在咫尺的脸,眼瞳里倒映的是男人湛湛的黑眸,和眉宇间若有似无又像是刻意压制的寒意。
她张了张口,声音嘶哑到难以分辨,又扯得咽喉疼,她下意识地蜷缩着身子,却被傅远征猛地扣进怀里。
他一只手的拇指在她的唇上摩挲了几下,另一只手微凉的手指贴着薄薄的病号服,低沉的嗓音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