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已经住进了一家五口,里里外外翻新了一遍,再也没有原来傅远征和管家生活过的痕迹了。
这么多的巧合叠加在一起,事有蹊跷必有因。
沉默在两人身上流淌,顾博森看见茶几上放着一瓶药。
“这药…”顾博森接过来,药瓶上没有任何的标签,他看了看,猜测道:“是你大哥给你新配的药?”
傅远征低沉的嗯了一声,“我没吃。”
顾博森神情凝重,“你上次叫我拿起化验,的确有抑制神经的成分在里面,但不能证明对你恢复记忆是不是真的有阻碍作用,你不吃,头痛发作怎么撑得下去?”
“以防万一,我只想知道真相。我现在没证据,也找不到大哥这么做的动机。”
顾博森目光无意识的移动了一下,忽然怔住,抓过傅远征手,将他的掌心摊开,掌心里都是指甲掐进肉里的痕迹,血痕一道一道,都是他头痛发作时留下的。
“你啊你!”顾博森说了好几个你,最终还是说不出什么实质性的指责他的话。
这事不是发生在他身上,如果他失忆了,又发现被人隐瞒真相,一定比傅远征还难受,哪里还能沉得住气不去质问傅沥行。
但是如果傅远征真的去质问的话,傅沥行那个人,会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