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进书里,我真怕二少爷会想起什么,那些事,终究不好,你们兄弟之间…”
傅沥行抬手示意他不用继续往下说,他低低的咳了两声,脸色苍白,说:“远征他将来会明白我的。”
“二少爷虽然不容易,但您才是最委屈的。”
傅沥行微微叹了一声气,说:“福叔,这世上从来就没有最委屈的人,你与我亲近,自然觉得我是最委屈的,可是旁人却不这么认为,自有更委屈的人。”
更委屈的人,多了去的。
管家心疼的说:“可我管不了旁人。”
傅沥行笑笑不说话,打发管家回去睡觉,自己便在阳台又坐了一会儿。
直到风大了,他咳了几声,才起身。
接下去的三天,傅远征没再去公司,而是在家安安心心的“养病”。
他没去找陆唯,没有给她打电话,那晚她的情绪波动大,他想给她足够的空间和时间。
下午出了一趟门,他令张宋将车子开到那一条街,停在唯一花店的斜对角。
透过橱窗就可以看见在里面忙碌或是发呆或是听白苏和那个店里新来的小姑娘说话,其余时间,她都挺安静的,比以前更安静了。
天气渐渐炎热,头发松松的在脑后扎成一个低发髻,坐在橱窗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