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却是傅沥行的力道下了狠劲,白苏的手指几乎要断了。
她疼的脸色都白了,傅沥行突然松了手,就在白苏以为他要对自己说些什么的时候,傅沥行却是转身,对门外的易山说:“进来。”
易山进来:“傅先生,有什么吩咐吗?”
“把她带出去。”
他冷冷淡淡的四个字,白苏的脸色一变,“傅沥行,你在逃避我的问题!”
易山已经走到她身边,手指不知道按到白苏手臂上的那个穴道,她的手臂突然一麻,手指不受控制的松开傅沥行的衣袖。
她的心顿时就凉了,眼神惊恐。
傅沥行要去美国了,他的身体很明显比前几年差了很多。
此去经年,或许真的再也看不到他了,或许就是一辈子。
她突然绝望痛苦,可是傅沥行已经将房间的门关上了。
易山来不及抓住她,她就已经再次破门而入,还没转过身的傅沥行被她强行勾住脖子,她踮起脚尖,泪流满面的亲吻着他的唇,唇瓣颤抖,左胸口痛得她无法呼吸,一字一句哽咽道:“傅沥行,你最好死在外面,否则,我永远都不会放弃你。”
傅沥行离开中国的这天,傅远征一家从外面搬回老宅。
傅远征没有去送机,只是某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