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更是荒唐疯狂,却令她觉得无比真实和安全。
她推拒的力道微乎其微,却令傅远征的眼睛更红了,低头攫住她的唇,不假思索的进入她的身子。
他立起上半身,汗水顺着清俊的侧脸线条滑落,到凸起的喉结,顺着紧实的胸膛滑落,滴在陆唯的身上,她敏·感的身子一颤,像被滴了一滴蜡。
她辗转,呵气,尖叫,低泣,身子止不住的颤抖,傅远征在她耳边哄着,却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傅沥行确定了明天的登机时间,在书房里又坐了一会儿。
已经九点半了,他靠在太师椅上,轻阖着眸,听楼底下佣人经过鹅卵石路面时在交头接耳,却听不清具体在说些什么。
手指轻敲,睁开眼睛,起身离开书房。
推开房门,里面灯光明亮。
白苏从衣帽间里出来,手里捧了几件男士的衬衣和西裤,听见开门声,转头一看,是傅沥行。
她的手指收紧,出自下意识。
果不其然——
“你怎么还在这里?”男人声线醇厚,却压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怒气。
不知道她从哪里听到明天傅沥行要去美国的消息,从白天都现在一直待在傅家。
太习惯了男人各种冷漠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