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很自然的伸出葱白的手指在他的两边太阳穴按揉。
“礼物都送到傅家,按照往年的习惯,让福叔放进库房里了。”锦瑟侧着身子说。
傅沥行嗯了一声,“还是你的手法好。”
指的是她按摩的力道。
他说这话的时候也是闭着眼睛的,眼睫毛在眼睑下投射出一段淡淡的阴影,下颌线清俊流畅,岑薄的唇颜色很淡,像是樱花瓣。
听说薄唇的人最是薄情。
傅沥行其实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锦瑟不敢生出那么多的心思,这样就很好了,她勾唇笑了笑,耳根微微泛红,“傅少,今晚,留下吧。”
已经有很久了,傅沥行虽然红颜知己多,但结婚之后几乎是不与她们这些人接触,直到他离婚后,这样独处的时间隔了两年才再次实现。
傅沥行依旧闭着眼睛,只是他轻轻一抬手,扣住锦瑟的手腕,他的手心温暖,指腹还有一层薄薄的茧,磨砺着,刮蹭出一阵的鸡皮疙瘩。
锦瑟心跳一紧。
却见男人薄唇微微勾起,似笑非笑:“你是在邀请我?”
他说这话的时候,语调也很平常,让人完全听不出有任何一丝丝调情的味道出来。
锦瑟在twilight这么多年,在夜场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