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咳嗽了。”
    易山冷酷着脸,却也不敢顶嘴。
    锦瑟这个女人,只有在傅沥行面前才完完全全像个女人,在夜场虚与委蛇,在外面,冷淡如冰。
    不能抽烟,他就低着头,碾鞋底踩着的草皮。
    过了一会儿,他不经意抬头,猝不及防看到一道墨蓝色的身影,才刚要走过去,身旁的锦瑟已经先他一步迎了上去。
    锦瑟走到傅沥行面前,吓了一跳,急忙搀扶着他的胳膊,“您的脸色怎么这么差?”
    她回头,催促易山将车门打开,然后搀扶着傅沥行上车。
    车厢里光线昏暗,傅沥行的脸色渐渐显白。
    他一句话也没说,闭着眼睛靠在椅背上,修长的手臂一只搁在扶手上,另一只随意的搭在身侧。
    锦瑟忙将视线从男人的脸上移开,有条不紊的将他外套的扣子解开。
    这种材质的西服,即便是在夏天穿着也不会太热,明显,傅沥行的不舒服,是因为前两天的一场病。
    而给他解扣子的时候,她凑近傅沥行闻到了他呼吸间的酒气。
    “您喝酒了?”锦瑟平稳的声线都颤抖了。
    他什么身体,怎么连酒都敢碰?
    傅沥行单手贴着额头,半阖着眼睛,淡漠的睇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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