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打算下来,眉头又皱了起来,压着怒意,问道:“怎么了?”
    “我…我来大姨妈了…你再等等我。”
    “…”白敬然眉心一闪,低低的嗯了一声,“不急。”
    挂了电话,她杵在玄关,抬眼,傅沥行坐在沙发上,一颗颗的剥开药板里的药,白苏看到那些药,忽然心酸。
    她走过去,站在他身侧,眼尾有些红,低着声音问他:“你生病了?”
    傅沥行拿着药板的手指微微收拢,纤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扫出一片淡淡的阴影,仿佛从胸腔挤出来的声音,低沉的嗯了一声。
    白苏的呼吸一颤一颤的,转身去拿了一个杯子,倒了一杯温开水过来,放在他手边。
    “坐下。”淡淡的两个字。
    白苏的手指攥着旗袍的一侧,支支吾吾道:“我,我会弄脏沙发的,站着就行。”
    傅沥行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用命令的口吻说:“脏掉就扔了,坐。”
    白苏还不动,傅沥行一扣上她的手腕,直接将她拉了下来,坐在沙发上。
    一坐下,旗袍随着坐在的姿势往腿根方向移动了几寸,膝盖上的伤就显露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