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休息,她一上午睁着眼睛,到这会儿才觉得有些睡意。
    迷迷糊糊听见有人在敲门,白敬然出门了,她能想到的只有管家,闭着眼睛含糊不清的应了一声,便不再搭理。
    傅沥行开门进来,入眼的是女孩欧式风格的房间,最里的那张夸张的大床微微有拱起的弧度,藕粉色的被子几乎要盖到头顶了。
    他走过去,目光落在她苍白的唇上,唇瓣抖动间发出几声虚弱的咳嗽声。
    病得不轻。
    想到锦瑟说她那天晚上出现在twilight门口时浑身都湿透了。
    傅沥行又走近几步,眸色暗沉。
    “病了?”两个没有什么起伏的字眼。
    白苏闭着眼睛,睫毛颤了颤,忽然自嘲的笑了一下,“见鬼,我居然出现幻听了,傅沥行才不会关心我呢…”
    傅沥行的眉头有隆起的迹象,岑薄的唇抿成一条直线。
    他伸手,用手背碰了碰她的额头,白苏抬手用力一拍,秀眉微蹙,嘴里嘟囔了一声:“谁啊…”
    傅沥行:“我,傅沥行。”
    这一声太过清晰,白苏突然睁开眼睛。
    她病了几天,视线里但凡亮一点的光线对她来说都挺刺眼的,她睁开后又半眯着眼睛适应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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