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炸了毛的猫,两只红眼又像极了兔子,会咬人的兔子!
白敬然微微失神,也许因为她的话也想到了曾经,双手撑在枕头上,将压着她的身子移开一些。
却是目光一顿,身下女孩的睡裙凌乱不堪,禁忌诱惑的地方已经遮掩不住了。
白苏没力气,手指也动不了,不能将吊带拉上去也不能将裙角拉下去,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只是一直掉眼泪,屈辱的低吼道:“你出去啊!”
他目光灼热而激烈,锋利的喉结上下滚动,手指紧紧攥了起来,小臂上的肌肉膨胀,青筋凸起。
白苏以为他又要兽性大发,“信不信我咬舌自尽!”
这样没常识的一句话,白敬然看着她的眼神即是无奈又是宠溺,嘴角勾了起来,竟笑了笑。
片刻,他叹了声气,将她的裙子拉好,扯过被子盖在她身上,然后用手指揩去她额头上的汗珠。
他俯身吻了一下她的额头,低沉的道:“咬舌是不能自尽的,况且,你能有多少力气,嗯?”
白苏的头皮一阵发麻,她收住眼泪,眼睫毛上还挂着泪花,咬了咬下唇,颤抖着问他:“爸呢?你究竟把他怎么样了!”
白敬然的眼神从温柔宠溺渐渐化作冰冷的利剑,勾起唇角,“喂他吃了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