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着雨,老宅里里外外安静得仿佛听不见有人走动的声音,可那地上延伸的影子移动迅速,交叠着,快速却又不慌乱。
几个小时后,一切归于宁静。
易山在主卧外面站的笔直,听见脚步声,神情戒备的盯着声音的方向,搭在腰侧的手直到看见是锦瑟才收了下去,黑色的t恤盖住枪匣。
锦瑟在门口停了一下,两人相视一眼,眼神里仿佛都写着劫后余生。
“到底是怎么回事?”管家开门出来,眼圈红红的。
易山紧皱着眉头,自责的说:“中午有个剪彩仪式,场面突然出现混乱,是我失职没保护好傅先生…”
剪彩仪式…枪击…
“这么巧合吗?”管家神情凝重。
明显是有备而来!
管家叮嘱了几句,便带着锦瑟进去。
刚才傅沥行已经醒来了。
他身体本就孱弱,醒来之后麻药还没过,昏昏沉沉的,眼睛睁了一会儿又闭上。
易山有了最新的调查结果,对管家耳语了几句之后又出去了。
几个小时后,傅沥行慢慢转醒,缓缓掀开眼皮。子弹打中他的右肩,睡衣领口敞开,可以看见肩膀上缠绕的绷带。
他皱了皱眉头,看了管家一眼,黑眸敛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