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话到嘴边,锦瑟还是咽了下去,不该她说的,她决定还是保持缄默吧。
    不过她最后还是说了一句:“傅少不会不管你的。”
    白苏想到昨晚在护城河的桥头,要不是易山带着人马及时赶到,那如今她和父亲要面临的是什么,谁也不知道,也许她真的从了白敬然,从此就真的离傅沥行越来越远。
    想到这里,白苏就觉得心像被人摘了一样,又空又疼。
    回到傅家,傅沥行还没睡,他受了伤还得操心公司事务。
    白苏进去的时候,他倚靠在床头,床头的灯光暖暖的照在他身上,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金色边的眼镜,斯文中带一种禁欲的不与世俗的出尘感,与他平时的样子不太一样。
    她不禁看得有些出神,她进门的脚步声男人是听见了,只是也不急着抬眼看她,将手上的文件签完之后,笔帽盖上,摘掉眼镜才缓缓朝她看过去。
    “回来了。”
    略显清泠的三个字问得白苏心尖一颤。
    四下很安静,只有砸在窗户上的淅淅沥沥的雨声,白苏站在屏风旁边,心猿意马,看着面前的床,面前的男人,脑海里不经然交织出一幅她被傅沥行按在怀里亲吻的画面。
    垂在身侧的手指动了动,似乎有些游移不定,她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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