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少没解释的事情,我们没有资格讨论。”
易山向来谨慎,对傅沥行的事情从来是守口如瓶,即便心里着急,他也不会失了分寸,如今只是因为对方是锦瑟,他才忍不住多说了两句。
他收了话,啧了一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心情烦闷的正想去楼梯间抽烟,走了一步听见电梯声,他下意识的抬眸看了一眼,见到白父从里面出来。
“白先生!”
在傅沥行身边做事这么多年,易山当然知道眼前这个中年男人是傅沥行为数不多以礼相待的人。
究其原因,只因为他是白苏的父亲。
白父身上还穿着病号服,但精神已经比之前好了很多,见到易山客客气气的跟他打招呼,神情微微一愣,“傅先生还在?”
易山转身朝站在病房外往这边看过来的锦瑟看了一眼,不置可否。
白父要进去看自己的女儿,锦瑟和易山自然不敢阻拦,打开门,将他请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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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父走进去,病房是个套间,外边有沙发电视小型开放式的厨房,沙发的扶手上搭着一件男人的薄外套,袖口处有深色的暗纹,是某品牌的高定标志。
轻轻推开隔间的门,里间消毒水的气味比外间浓了一点,空气凉凉的扑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