沥行看着他,眼神讳莫如深,“白先生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白父深吸一口气,好像在斟酌用词,在面对傅沥行,他不知道该怎么说,有些话,他觉得残忍,对于傅沥行来说,何尝不是痛苦的。
但似乎傅沥行已经知道他想说什么,抱着白苏的手微微收紧,修长白皙的手指抓着她病号服的衣角,指节攥得发白,薄唇抿了抿,唇上淡淡的一层血色都压成了白。
“白先生希望我离苏苏远一点。”
他用的是陈述句,十分笃定。
白父的眼神一颤,沙发和病床之间只有两米的距离,他看着傅沥行,对方眼神平静,苏苏两个字从他的齿缝间溢出来的时候,是那样的自然和宠溺。
如果不是他的身体状况…
白父压下心里产生的惋惜的情绪,舔了舔上唇,恳切的说道:“苏苏一直都是我的心头肉,作为她的父亲,我理所应当要为她考虑,我想傅先生应该能明白我。”
有些话,在白苏生日之前,白父已经说的很明白了,只不过当时他是希望傅沥行不要给白苏希望,快刀斩乱麻,现在看来傅沥行对白苏亦是有情。
这情意有多深厚,他就不得而知了。
高高在上的傅先生有些自嘲的勾起唇角,语气慢慢的说:“我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