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回头看一眼,那语气就像加重了几分就会令面容苍白,失魂落魄的女孩受到惊吓似的。
医院里什么人都有,但这对父女给人的感觉很不寻常。
白苏面无表情的哦了一声,被父亲搀扶着,上了车的后排。
车子里开着冷气,凉飕飕的,白父忍不住打了个颤,刚想问白苏会不会觉得冷,一转头,白苏已经靠在车窗闭着眼睛了。
她瘦了一圈,下巴都削尖了,眼睑下一片淡淡的青色,睫毛上沾着一点水汽。
他看了一会儿,无声叹了一道气。
白苏醒来之后,没有问过白敬然,更没有问过傅沥行,其实,她连话都很少说,大多时候沉默的坐在窗户前面,抱着膝盖望着窗外的雨,有时候是夕阳,一坐就一动也不动。
有些事情她记得很清楚,可有些事情她恍恍惚惚的,像是记不太清楚了。
白父问过医生:“我女儿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白小姐受的刺激太大了,记忆有点混乱,等时间长了,自然就会好,白先生不用太担心。”
……
衣帽间其中的一个柜子白苏再也没碰过。
那天佣人打扫房间的时候,将柜子打开通风,最边上的那个柜子里只挂着一条玫瑰色的礼服,十分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