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罐罐。
    毋庸置疑,都是傅沥行吃的药。
    锦瑟走过来,抬手擦了擦她的眼泪,凑近她耳边,压低声音说:“傅少在气头上,你好好说话。”
    锦瑟这么说其实并不是为了白苏着想,她的出发点是傅沥行,担心白苏又做了什么惹火了他。
    白苏永远不会知道,在傅沥行接到白苏失踪的电话后,他调动了西雅图所有能动的人脉,中国人在美国处处受限,就连傅沥行也不例外,那个骄傲的男人,第一次开口请人帮忙。
    白苏哪里还听得进她的话,只一味的点头,耳边不时传来男人压抑的咳嗽声,一声声要贯穿她的灵魂。
    她脚步沉重的走进去,傅沥行靠在床头上,听见脚步声,明知道是白苏他也没有立即睁眼。
    床头柜上摆放了一支手机,他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边的眼镜,镜框下移,刚好卡在他的鼻尖上半寸的距离,衬得他的鼻梁英挺锋利,阴影在他削薄的唇瓣之上,勾勒出一段消沉的风流韵味。
    白苏站在屏风那边,屏风不是傅家的那扇山水屏风,傅家的屏风是绝版的古物,世间仅有,不过这一副也不是俗物,白苏认不出,精力也不在此。
    两眼一瞬不瞬的盯着床上的男人。
    她张了张口,话到嘴边却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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