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还觉得自己的一腔孤勇可歌可泣吗?”他冷漠的继续开口。
    白苏鼻腔酸疼,眼泪止不住。
    她望着傅沥行,在听到他带着嘲讽的字眼挖苦她,她承认,心是很疼的。
    “可歌可泣?”她忽然笑了出来,用手背擦去眼泪,撇开头不看他。
    她望着被丢在地上的金丝边眼镜,镜面反射出的淡淡绿色的光芒像被晕开了五光十色,不同于她现在灰色的心情。
    “原来在你眼里,我的感情只是自我感动的一场戏。”
    想到海上漂泊煎熬差点就被人玷污,她就觉得一阵心绞痛。
    其实的确与他不关,所有的都是她心甘情愿,的确像是一场自我感动的戏,因为只有对方做出回应才是圆满的,而她,只是一场独角戏。
    “难道不是吗?”傅沥行愈发的冷漠,眼神盯着白苏的脸,像一根根淬的针。
    白苏哈了一口气,转头看着他,“那之前在傅家的早晨,你为什么吻我?”
    傅沥行迎上她咄咄逼人的目光,淡淡的勾了一下唇:“一个吻算什么,尤其是那个时间。”
    白苏嘴角一紧,眉头皱了起来。
    尤其是那个时间。
    男人的意志力最薄弱的时间段吗?
    白苏忽然觉得自己像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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