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她注定如此,她还这么年轻。”
    一段不被亲人所认定的感情,注定走得艰难,以白父的性子,若她执意,只会闹得父女决裂的地步。
    他其实可以再自私一点。
    “可这真的是您的选择吗?”
    “是与不是也没那么重要了,到时候真的走了,也了无牵挂。”
    可是,真的会了无牵挂吗,即使是昏迷醒来,嘴边叫的还是苏苏的名字。
    锦瑟回过神来,刚刚白苏说了什么她也没仔细听,偏过头看她问道:“你刚刚问我什么?”
    白苏低声喃喃的问她:“锦瑟,他是不是已经安排好让我离开了?”
    “明天一早。”锦瑟如实回答她。
    明天一早,果然是他的风格。
    白苏静默了一会儿,抬眸看着床上昏迷的男人,如鲠在喉,半晌才开口:“好。”
    第二天,天刚亮,锦瑟就去敲白苏的房门,当看到坐在飘窗抱着膝盖望着窗外的人时,锦瑟说不上是什么心情。
    其实也预料到了,她一定是一夜未眠。
    锦瑟走进去,站在飘窗边上,手里拿着一套崭新的衣服。
    临走之前,白苏路过傅沥行的房间,头也不回的对锦瑟说:“我进去,说一句话就走。”
    傅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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