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将一件衣服套在竹竿上,随风摆动,他就像空心的稻草人。
    一直到傅沥行给他安排了助理,他偶尔才会和助理开口说几句话。
    几个月之后,才会主动与傅沥行说话。
    那天傅沥行刚吃了药,靠在床头上闭目养神,锦瑟拿着水杯出去,正好和迎面走进来的傅远征打了个照面。
    “二少…”
    俊美的男人唇角抿了一下,锦瑟立马噤声,只小声的提醒道:“傅少刚刚吃了药。”
    “嗯,下去吧。”
    傅沥行耳力极佳,即便他们刻意压低嗓音,他还是听见了,傅远征走过来的时候,他不紧不慢的睁开眼睛。
    大概是身体太过虚弱的原因,男人睁眼的一刹那眉眼间浮动着一层疲倦的神色。
    “身体没大碍了吗?”他开口问了一句,随即抬手,示意傅远征过来坐下。
    床边只有一张圆凳,傅远征走过去坐下,嗯了一声,“还是想不起来。”
    傅沥行淡淡一笑,男人苍白的脸上也因为这个笑,染了几分柔和的神色,“记不起来就算了,不要强求。”
    傅远征未置可否,安静了一会儿,“大哥到底生的什么病?”
    傅沥行淡淡的看着他,那眼神很平静,什么都没有,却又好像暗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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