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死心。”
唯一花店里只有白苏和陆唯两个人,顶尖的美人在这条街上很受欢迎,总有二十来岁的小伙子上门买花,再送给她们。
陆唯几乎不收,白苏来者不拒,将收回来的花再往橱窗上一摆,又能来一次生意。
但白苏什么花都肯收,唯独不收玫瑰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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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家的生意一直都由公司的副总在管理,即便傅家的公司根基深厚,但群龙无首的日子总容易令人心涣散。
傅远征在西雅图调理身体之后,傅沥行便便开始要他接触金融、管理。
五六年的时间弹指一挥间。
傅远征即将启程回国。
在回国的前夕,他去见了傅沥行,坐在床边压低了声音问床上的男人,“大哥有什么需要我做的?”
此时的西雅图依然是明媚温暖的春天,窗外开着不知名的花。
傅沥行已经有好些日子没下楼了,但锦瑟每天都会采新鲜的花上来插在花瓶里,看着也算是赏心悦目。
他的手指在那些花冠上流连,什么花都不如他的玫瑰花好看。
他偏头看着远征,淡淡一笑:“你还是跟小时候一样,太过敏锐。”
傅远征从小就有过人的观察力,傅沥行也能猜到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