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是谁呢?
是他吗?
傅沥行…
脑海里渐渐浮现出一张英俊清贵的脸。
男人眉眼如墨,不动声色看人的时候眼神永远都是平静的,两瓣淡如樱瓣的唇,看似冰凉,却是柔软的。
原来只要一想到他,脑海里就会主动描绘出他的五官,那样深刻,过去的几年里不断描绘,刻画,已经深入到骨血之中了。
心尖猛地一痛,手指一抖,手机就砸了下来,正砸中她的鼻子。
白苏吃痛轻呼一声,眼角渗出泪水出来。
她一翻身,将脸埋进被子里,闷闷出声:“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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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月二十三,像往年一样,白苏收到一张来自西雅图的明信片。
白苏如今住在当年管家在外置办的一个套房里,管家两年前去世了,白家完全破产搬离白公馆后,白苏就住在了这里。
晚上从唯一花店回家,打开房门,玄关的灯还没打开,走廊的灯光斜照进屋内,白苏一低头,便看到邮递员塞进门内的明信片,正贴着地面。
这年头,寄明信片寄信的人越来越少了,白苏在搬家之后首先想到的便是去邮局留个底,她知道锦瑟会在小年夜给她寄明信片。
上面是锦瑟手写的新年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