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唯眼神划过一丝黯然,将一束百合递给他,身后的易山付了钱,就走了。
易山关上车门后,一边启动车子一边说:“白小姐看上去很疲惫,连先生的话都以为是幻觉。”
傅沥行单手抱着百合,百合上还有水珠,有阳光透过车窗,落在水珠上,一片白晃晃的碎影在男人的侧脸浮动。
易山听见身后的男人语气有几分无奈的说:“她那是在装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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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苏望着天花板,渐渐松开攥得发紧发白的手指。
她对上陆唯心疼的眼神,轻轻一笑,唇角勾了起来,“我刚刚的演技是不是超过了青霞曼玉?”
白苏的的确确听见傅沥行的声音了。他的声音对她来说十分有穿透力,能直击她的灵魂。
她是疼醒的。
可是醒了呢?面对他,她竟是第一次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装糊涂。
“他去拜祭他的父亲,他父亲喜欢百合花。他没回国的这几年清明节,我都替他拜祭过,现在他回来了。”白苏又自言自语。
“苏苏。”陆唯只说了两个字,忽然觉得伤感,喉头发硬。
白苏从躺椅上坐了起来,站起来穿好鞋是,深深吐出一口气,“算了,不想他了,不就是男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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