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痛,她跌跌撞撞的下车,紧紧搀扶着傅沥行的胳膊——
傅沥行大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倚靠在那只按在引擎盖上的手,白皙的手背青筋的脉络深刻,凸起的弧度像拉满的弓。
他转头,俯身的姿态令他的视线和白苏的齐平,他看着她,眉目清淡,却忽然勾了唇角,“不走了?”
白苏被他的三个字问得鼻头发酸,她的手指抖个不停,声线没了调子,“傅沥行…你振作…”
却是话音刚落,傅沥行的身子便朝她倒了下来——
“傅沥行!”
管家跑过来大喊:“快,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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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沥行醒来是在第二天的傍晚。
黄昏迟暮。
他被气的不轻,连醒来的时候眼角眉梢都挂着一丝寒气,他一抬手,管家立马走向前。
“少爷啊,你终于醒了…”
“她呢?”
管家擦了擦眼泪,往门口看了一眼,门是虚掩着的,从他这个方向能看到门边立着一个人,那人听见房间里的动静动了一下,身子晃了晃,却不敢进来。
他叹了声气,说:“在外面守着呢,一步都不肯离开。”
傅沥行撑着手坐起来,管家过去搀扶了一把,待他坐好后,才继续开口,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