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另一只手撑着一把大的黑色的阳伞。
夏天已经将近九点的阳光也能烤的人汗流浃背,傅沥行身子虚,经不起这样的折腾。
傅沥行从车上下来,举目望去,是几百阶的石梯。
“傅先生,我背您上去吧。”易山作势就要将伞递给保镖。
却是傅沥行抬手拦了一下,似是被他的话逗笑了,“易山,你也觉得我如今连这石阶都登不上去了是吗?”
易山铮铮汉子,微红了眼圈,微笑道:“我只是担心您累着。”
一行五人,上山。
主持还是当年傅沥行离开之前的那一位,年过六旬,睿智通达。
“傅先生,别来无恙。”
傅沥行微微颔首,神情淡然,“都好。”
是不是都好,主持其实心中了然。
虽然多年未见,但主持还记得傅沥行当年的习惯,亲自替他点了香,递给他。
拜完佛之后,傅沥行将香插上,余光瞥见右手边一排的长明灯。
左边的长明灯是为死者点的,右边的长明灯是为生者祈福用的,可保健康长命。
傅沥行看到白父的名字。
他走过去,停在写了白父名字的长明灯面前。
主持走过来,看了一眼,在这里的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