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苏。
她在怀里,他护了这么多年的女孩。
那药有致幻的作用,白苏又服了两颗,整个人都像浮在云端之上。
外面开始下雨了,淅淅沥沥的砸着玻璃窗。
外间的灯光隐隐照进室内,屏风上是两人绞缠的身影,像藤缠树。
【世上只有藤缠树,人间哪有树缠藤,树死藤生缠到死,藤死树生死也缠。】雨声渐小。
沙发旁的地灯不知何时打开。
布满双腿的丑陋疤痕尽数落在男人的眼底。
——白小姐为了保护给您求的长明灯,双腿被火烧伤了。
傅沥行抱起汗津津的她,低头,唇瓣炙热,贴上那些粉色的疤…
——傻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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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苏是在第二天的中午醒来的。
她望着沙发上那一抹血红印记,脑仁突突直跳。
环顾四周,没有人影。
她冲到楼下,阳光照进来,红漆的楼梯扶手,一线流光,蜿蜒而下,女人光着脚丫。
红木家具的宽敞厅堂里一个人也没有,阳光被纱帘揉碎了,在眼前明晃晃的乱转,头晕眼花,只能听见不远处佣人在打扫庭院,扫帚扫地发出的刷刷声。
身后传来脚步声,惊到了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