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便出手拦了一下。
    “你不能进去…”
    白苏就一把揪住他的衣襟,沈放没料到她会这么做,下意识后退了一步,堵在傅沥行的房门外。
    白苏哭意哽在喉咙口,好容易挤出几个字出来:“让开…我要见他!”
    沈放听见脚步声,抬眼看过去,紧随而来的锦瑟和易山爬上楼站在楼梯口,神色难辨。
    也就是这个一个瞬间,白苏将他推开。
    门被人从外面推进来。
    刚才门外的吵闹声,傅沥行听得不真切,只是听见一道久别的声音,想来是烧糊涂,听错了。
    他倚靠在床头正低头咳嗽着,手心的那团帕子被血染红了一片。听见响动,慢悠悠的抬眼看过去,手帕还捂在唇边,脸色与帕子上的血形成强烈的反差。
    傅沥行本就生得白净,这些年卧病在床,更少在阳光下行走,被病气更衬得苍白。
    在看见白苏的那一刹那,灯光落在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上,微微一顿,手背挑起的青筋浮动的痕迹清晰。
    时间仿佛定格了一般,锦瑟易山和沈放都不敢开口说话。
    白苏站在门口,一瞬不瞬的看着他。
    傅沥行细瘦的手指微微收拢,将那团帕子捏进手心里。
    再抬眼看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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