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线昏暗,也看不见她掐进手心里的手指甲都染了血。
    她越是安静,傅沥行昔日在她面前的冷漠就再也没她办法。
    胸腔有无数的情绪在翻涌,他压制着呼吸,仍然耐着心的问她:“我问你,怎么来了?”
    “我想你了。”白苏细白的牙齿将下唇都咬破了,一道道血口子,弥漫在口腔里的腥味刺激着味蕾,她只觉得苦不堪言,“傅沥行,我想你了行不行?”
    她总是这样,什么话都往外说,笑着说的时候有三分诚恳,冷静说的时候有七分戏谑。
    傅沥行低低咳了几声,捂着手帕说:“回去吧,我让易山送你。”
    白苏的心疼得厉害,别过脸去看窗外,窗台都被雨水打湿了,黑漆漆的一片,玻璃上的水珠倒映的全是她那张苍白绝望的脸。
    她回过头来,瞪着他,眼神里的怒意清晰,腾腾的往外冒,“我不走,我既然来了就不走,傅沥行,你别想赶我走!”
    傅沥行的眼睛愈发显得红,病容难掩,都坚持了这些年,眼看时日不多,又何必再将她牵扯进来。
    “你留在这里做什么,这里不需要你。”
    他还在装,父亲弥留之际说的那些话还言犹在耳,一字一句变成一把把钝刀,在她的心里绞动着,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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